“……嗯……那我便替殷医官和那位女子谢主隆恩了!”
“好说,好说!”元址抬了抬下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离兰手中的银针,咽了咽睡沬,“那、、我妻能把那银针放回去了吗?这可是许之润袓传的,丢了怕是不好。”
“好??陛下英明!”
离兰松开了他的腿,将银针重新放回布包里,话锋一转,边整理边说道:“灵关的疫病来的蹊跷,内阁的折子都快堆成山了,你不能总在行宫呆着,明日便回宫吧。”
“可是这边暖和,适合你养身。”
“我不回宫。”
“你是让我自己回去?我不,要回一起回。”
离兰急了:“你……”
元址盘坐在榻上,将银针布包拍了拍,“你就是扎死我,我也不回去。”
离兰重叹,“别闹了好吗?宫里宫外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原本世人皆传皇帝因为男宠留在行宫__”“你介意?”
“呵!我何曾畏过人言。只是我身份敏感,若是被人看出端倪,南府之事,若再想查清楚怕是更难。尚德身后的势力,还未揪出,敌在暗我在明__”“我知道了。”元址沉了脸色,略有不悦,“只是,等过几日再回宫好不好?”
“为何?”
“我想陪你过生辰,三月初三,你莫不是忘了?”
“我、、、没忘。”他又想起了许之润的那些话,陛下他要在你生辰之日,迎你进门,同你一世欢好。
离兰坐在元址的身旁,言道:“殷秀还未找到,灵关异动和藏在宫里的那伙人脱不了干系。我实在没有心情。”
“可是__”“但是,三月初三那日,你可以再过来看我,可好?”
元址依旧抿着嘴巴,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