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兰握住了元址的手,劝道:“听话。”
“那……好吧。我可以明日回宫,我将穆戈留给你,我将许之润留给你,我会日日同你书信,每隔三日我会过来陪你,我一一晤……”
离兰俯身吻住了他的唇,莲瓣交缠间,将他的话音如数吞下,只有鱼水合欢的轻吟,勾动着还未分离便开始思念的心。
“元儿……每三日太过招摇……那些腌臜一日除不尽,我心里便一日不得安宁。”
元址勾住了离兰身上的玉带板,用力翻身,即刻把控了战场,亲了亲他的额头,“好!我应你,回宫之后我定会全力铲除那些杂碎,不再扰你心忧。还有一一”“还有什么?”
“若是实在想念,便来找我,思念伤神、伤身、更伤肾。”
离兰抬手勾下元址的脖子,莞尔:“坏……”
“没有先生坏……瞧瞧!偏偏让我摸得着,吃不着。你说说,先生的心硬不硬……先生……坏不坏?”
元址的玉带板被扔在地上,昤吟脆响。
他低头看着离兰醉红的面颊,笑言:“我妻着急啊?”“是啊,你妻急得想立刻带着你去校场策马奔腾元址反手抓了离兰的手腕子,抬到离兰的头顶处,勾唇笑言:“那不成,为夫怎舍得我妻受累。”
他眼神魑魅,恨不得吞了眼前的笑靥,又言道:“我妻真狠。”
离兰戏笑:“来,说说,你妻怎么个狠法?”
元址想从他二人之间分出一点空隙来,被离兰的控制着,动弹不得。
“我妻就像现在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为夫日日遭受肉到嘴边却吃不到酷刑,就是不肯松口。还让人传话,说今夜同为夫白择风霜国,悠然见南山。既如此,我妻便陪着为夫一同看看金盏银菊可好?这种事,还需我妻多多教引,为夫不懂啊离兰莞尔,痴痴笑了:“上塌俯着,先生来陪你。”
他想抽出自己的手腕,却又被元址箍紧了一分。
元址嬉言:“别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