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许之润竟然借故溜走,都没正眼看他。

闻中极为郁闷,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是牛羊给少了?还是玄铁给少了?

直到吉时入洞房,闻中脸上都没个笑脸。

他坐在床榻边,长盱短叹。一旁的殷秀还穿着喜袍,盖着盖头。

见闻中久无动静,殷秀急得自己扯掉了盖头,气道:“你什么意思?!”

闻中叹气,“你师父是不是对我不太满意啊?”

“是不满意!”

“你也觉得是吧,帮你男人想个法子吧。怎么样才能让你师父开心?要不再添些牛羊?你师父喜欢灵芝吗?我们北境有珍贵的紫灵芝,我可以__”闻中还未言完,殷秀蹭地从床榻上站起来,走到桌边,端起酒壶,一饮而尽!

烈酒直辣嗓子,呛得他泪眼飙出,咳个不停。

闻中忙得走来替他轻拍着背,“你有喘暍,要慢些暍,无人同你抢,都是你的,酒不够我再去拿。”

殷秀:“……”

他这是嫁个了什么人!?怎么婚前婚后便不一样了呢?!

先前不是总翻窗撬锁,撩得他心神不宁、春心荡漾吗?

怎得成亲了,反倒一本正经了?!果真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所以这是到手了,便觉得无趣了?!

殷秀微醺,娇惹得像沾着露水的芙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