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中不由地山手摸着殷秀的脸,痴痴地看着殷秀瞋怒的样子,那琥珀色勾魂的眼神快将殷秀融化了。殷秀心中激动,这蛮夷终于想起来做些正事了?

闻中俯身低头,认真地用拇指蹭了蹭殷秀的嘴角,说道:“这嘴角怎么还破皮了?是不是内火旺?需不需要找个郎中弄点清心的药?”

殷秀:“……”他气冲地打掉闻中的手。

闻中方才意识到,恍然:“对,我家小殷秀本就是医官,用不着别的郎中。要不你替自己摸摸脉?若是真上火了,可得好好治。不然,你那师父更对我不满意了。”

殷秀双手推开闻中,将身上扎着的大红花扯掉摔在地上,又狠狠踩了两脚,借着酒劲怒火中烧切齿道:“你既如此在意我师父,今晚便同我师父去洞房吧!”

言闭,他跑去榻上,将自己裹进了锦被里,头都未露出来。

闻中笑着走去,坐在榻上,伸手拍了拍锦被里的人,“生气了?也不怕憋坏了?”

殷秀气闷道:“你也知道啊!”

闻中伸手探进锦被摸到了殷秀的脚踝,将殷秀的靴袜褪了下来丢在地上。

又一掌握住了殷秀的脚,将殷秀慢慢从锦被里拽出来,向他拉近。

直到将殷秀白皙纤瘦的玉足拉出了锦被,闻中垂首吻上。

他温声言道:“还不出来吗?我们聊聊。”

“聊什么聊?!本公子就没听说过洞房是聊出来的!”

“唉……”闻中憋笑,佯装轻声叹气,“我不是不想,我是、、、我是不懂。怕把你弄坏了、弄伤了,我找谁哭去。”

殷秀一把掀开锦被,大喘一口气,回道:“你早说啊,你不懂我懂啊!你妻乃是太医院的医官,你妻什么都懂!你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