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未找你算账呢,你倒先数落起我了?!”
南昭动了动四肢,发现自己依旧被绑着,“你先给我松开!”
元址顺着南昭的墨发抚去,轻笑:“好不容易绑了你,哪里有这么轻易松开的道理!”
南昭蜷起双腿一蹬,将元址踹下了塌,“你就这般作死吧!满天下的骂我是盗贼,是陈世美!我在北境替你戍边护国,你倒好,这般糟践我的名声!还敢让人绑我?!”
“你可不是偷了我的心、将我吃抹干净了便跑了?!不是陈世美是什么?!”
元址又轻哼一声,“我不这般,你怎会乖乖回来?!”
南昭在榻上挪动着,双眼四处寻着什么东西。
元址从地上站起来,重新坐在塌边,言道:“别找了,这里不是行宫,那一双鸡毛掸子已经被我赐给殷秀,祝他同乌鹿王百年好合了。打是疼骂是爱的滋味,可不能只有我一人享用。”
“元址,你将我松开,我便不同你计较。”
南昭的靴袜被扯去,身穿的素白色衣袍也被撕扯得不成样子。
元址笑言回道:“那不成,二公子如今功夫了得,放开你,便什么都干不成了。”
“你!!”南昭来回看着大帐问道:“这里是哪?”
“崖山,熟悉吗?”
“你带我来崖山作甚!”
元址将南昭拦腰捞起,翻身过去,言道:“再次见你时,便是在崖山,在此处。那时我没下狠心,未要了你。洞房那日,也是在崖山。那也是我让着你,未要了你。如今,你人都被绑着送到我榻上了,若我再不动手干点什么,都对不起这一堆绑你的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