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爱卿,你来说说,怎么办才好?”
被点名的董大人慌忙的站了出来,他跪下来抖了抖身子,想了半天也吐不出一个字来。
南尘渊握着一旁的奏折,冷哼一声:“怎么?董爱卿,一个法子都没有,朕养你有什么用?”
“陛下,臣所涉及的不是这方面的事项,臣也没有法子应对,不如让主管这一方面的杨大人说一下。”
南尘渊顺着他说的话看过去,被突然叫出来的杨大人连忙走了出来,跪在地上,抖着身子:“陛下,这粮价上涨虽然在臣的所管范围之内,但这价格区域,元大人应当比我清楚才是。”
几番推脱下来,出来跪着的朝臣越来越多,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提出解决之法,明显都在互相推脱避让。
南尘渊的手越握越紧,脸色越来越差,最后一个朝臣跪下来的时候,他直接将一旁的奏折扔了下去,脖子气的通红。
“好啊,都是勤于职务,廉政爱民的好朝臣啊,这么多人,连一个粮价上涨的应对之法都想不出来吗?”
天子发怒,满朝寂静。
“病情严重,民心难稳,诚王下令围城却拒不发兵,明显就是有意为之,而如今我们无所作为,你们是要朕将这江山拱手相让吗?”
此言一出,跪在地下的人这才意识到严重性,纷纷跪下来,劝皇上息怒。
南尘渊看着跪散一地的人,只感觉血脉倒流,气从心来。
几日下来,诚王的情绪越来越好,龙城越乱对他而言越加有利。
“王爷。”站立在一旁的将士都整齐划一的等待着命令。
诚王把最后一颗棋子放在棋盘上,看了看精致的棋盘,满意的开口:“去吧。”
一声令下,发兵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