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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时星不敢回头去看男人,只是任由夫人在腰侧系好后,撇着脸坐回原来的位置上。

“这红玉白玉又不是强制性的,怎么鹤儿现在如此古板了?”夫人嗔怪地看了一眼柳宗鹤。

男人握着拳头没有说话,只是视线直直地落在那细腰处碍眼的红玉。

“对了,你上次不是对制玉很感兴趣么?严臻那处好似有师傅教这门手艺的。”夫人欢喜地摸摸温时星那腰上的红玉,她突然想起前段时间温时星跟自己提过的事儿。

此话一出,严臻立刻扬起嘴角,“当然,不过既然是少夫人对这些感兴趣,那师傅可不能是平常的师傅。”

温时星只当他是打趣,眼眸如水波般,掠过一眼严臻,把严臻看得痴痴的。

“我只是好奇,真要学起来,我这样蠢笨,哪位师傅教得会?”说罢,温时星伸指拿了一小块马蹄糕塞进嘴里。

严臻看着那微囔的脸颊,只觉得可爱极了。

“那我这做师傅的,自诩比其他人有耐心得多。”

说完,众人皆是一愣。柳宗鹤端茶杯的手竟停滞在空中。

夫人反倒没多想,立刻接过话茬,“此话当真?我可听说了啊,你严臻手艺最好,若是要教,可得用心。”

严臻站起身,爽朗地笑了几声,白色折扇在他手里玩转地像一束花,他朝温时星作揖,正经又略带调皮道:“那可请少夫人多多指教了。”

这一来二回的,好似都把事情定下了般。温时星刚想拒绝,自己虽对制玉确实很感兴趣,但倘若要麻烦严臻,属实过意不去。

“我记得鹤儿也是随你爹学的吧?”夫人想起,小时候柳宗鹤除了学习文武以外,还跟着云峰城第一制玉者学习了这项技艺。

只不过严臻现在甚少制玉,大多时候,都是以商人身份活跃在众人视线里。

闻言,温时星突然又不想拒绝了。他想起那块被砸碎的白玉,兴许学了这门手艺,还有修复的可能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