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星开始害怕了,他求救般看向严臻,这一举动被柳宗鹤捕捉到。怒意像疯狂生长的藤蔓,不断缠尽柳宗鹤的理智。
几下拉扯也惹得柳宗鹤心烦,他直接一把扛起瑟瑟发抖的温时星,毫无感情地盯着严臻,一字一句道:“我管教我的夫人,还请你不要多管闲事,送、客。”
听闻这段话,严臻霎时愣在原地,看着柳宗鹤将人抗走,温时星在其肩头拼命挣扎。
而他微张着嘴,发不出一点声音。
柳宗鹤发火的模样确实震到严臻了,他站在原地许久,指尖居然止不住颤动。
从院子到里屋,短短几步,温时星却觉得在其肩上煎熬许久。他的腹部被顶在男人坚实的肩膀处,随着走动一阵反胃。
“放开……我好难受……”
柳宗鹤却像是没听到一样,把人径直扛回房间,再次重重地甩回床上。
正当男人准备欺身压上惩罚温时星时,温时星却一脸菜色,紧接着哇的一声吐在床上。
黑色汁水伴着苦涩的药味扑鼻而来,柳宗鹤下意识皱着眉把人推开。
几秒过去,温时星的药全吐了,因为吐得太急,泪腺立刻分泌出生理泪水。
柳宗鹤后退好几步,冷冷地看着温时星撑在床上,将身上搞得一片狼藉。
吐完之后,温时星的泪水还在不停地自眼眶夺出。一开始是生理泪水,可等吐完,他感觉到心情一团糟,整个人都忍不住在发颤。
见此,柳宗鹤又一次觉得火气没地方撒,犹如一记铁拳砸在棉花上。
温时星哭哭啼啼的声音听得他心烦,他走上前,不顾其嘴角的药渍,一掌捂住。
“哭什么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