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温时星把碗塞到柳宗鹤手里,然后又快速跑下斜坡去找来干净的布带,还有草药。
温时星把草药都放在一个钵中,用力捣碎。
“你在干什么?”柳宗鹤听到声响,他喝完最后一口药,苦得一脸纠结。
温时星没应,他径直把柳宗鹤的胳膊拉过来,拿草药粗鲁地盖在上面。
登时,柳宗鹤倒吸一口气,压抑着叫声道:“你…你往我伤口上放得什么东西!”
“药。”温时星言简意赅,他迅速拿起布条在其手臂上缠了几圈。其余伤口均是如此。
虽然柳宗鹤看不到,可他也感觉到手臂上缠的布带及其厚重,“你是不是缠厚了,我感觉好闷啊……”
闻言,温时星没好气地在最后一个伤口上,重重地打了个结。柳宗鹤立刻哎哟一声,直往身后缩。
“还闷吗?”
“不闷了。”
温时星端起药罐子和碗,起身要走,柳宗鹤立刻拉住他,“你这一走,程青寒不会又要来杀我了吧?”
“他没那个闲工夫。”温时星扯开自己的衣袖,走下去还这些器皿。
柳宗鹤则继续坐在原地发呆,他伸手摸向胳膊上的伤口,果然被绑了个厚厚的布条。
他无奈地笑了笑,这个结也是莫名其妙地大,还十分繁琐。大概是第一次帮人做这个活吧,之前扯的衣服,拢共就那么薄,发挥不出他的真正实力。
“傻笑什么呢?”温时星从坡下爬上来,就看见柳宗鹤摸着自己的伤口,在那笑得诡异。
他重新借来营帐,费了半天功夫终于整理好。
“你快去休息吧。”温时星把地上被割破的营帐收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