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陌生的燥热让他十分难受。
门再次被打开,一个人走了进来。
他抬起头,视线有些模糊,使劲眨了眨眼睛,才看清来的人。
片刻后,粗重的呼吸声中,他唇角一勾,眉眼一笑,青丝披散衣衫松动间,竟生出一丝媚态。
待那脚步声走近,宴林语气低沉喑哑,在这氤氲的屋子里,那克制的声线透出几分惑人的绵长:“您不该过来。”
他身上的剑装不再严谨,双手被束缚在上,呈半跪的姿态,头微微垂着,头发挡住了脸,似乎这样就可以不让人看见他的表情,留有一分尊严。
那个骄傲矜贵,意气风发的少年,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
脚步声一顿,来的人站在床前不远,低着头看他,声音低沉清冷,却能听见那一丝的温柔:“我带你离开”
时渊一走近,宴林便闻到了一股厚重的血腥味,想必门外的那些人,已经被他杀了吧。
可他为何而来呢……
愚笨的他,已经猜不透了啊
白皙的握剑之手,掀开金色的纱幔,凉意的指尖将他的长发拢到耳后,触碰中带着丝丝不可查觉的轻颤与怜惜,缚仙绳被取下,宴林瞬间倒在了一个冰冷血腥的怀里,鼻尖离衣衫很近,若有似无的闻到一点冷冽的熏香。
时渊垂眸看着怀里的人,微微抬手……
剑修微凉的体温像是酷暑中的一抹冰凉,宴林喉咙微微干涸,隐隐的压抑着渴望,这毒太过于霸道,他的身体已经有了反应,他忍不了多久。
他必须找一个人解毒——
宴林狠狠咬了一口舌头,尝到了血腥才开口:“还是不劳烦师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