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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的艰辛路 卷六一 949 字 2022-10-20

谢行俭:“”

不对劲啊,这两人什么时候对他这么和颜悦色了?

谢行俭沉默片刻,然后一抬手把两本书放在桌面, 低声道,“他们两看的不正常啊, 我猜许是碰了我的书,只不知何缘故,没有拿走。”

魏席时欠身翻了翻书, 不可思议道,“里面也没有破损。”

谢行俭和魏席时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诧异和茫然。

两人不约而同的往后看,宋齐宽唬了一跳,忙垂眸避了开去,宋齐周涨红了脸,坐在位子上像个演默剧的小丑,又是低头胡乱翻书,又时不时瞄一眼谢行俭,随即又低下头,躲闪着来自谢行俭的审视眼神,一番手忙脚乱的操作,看着谢、席两人哭笑不得。

就目前看来,谢行俭已经能确认后排的宋氏兄弟就是日常盯梢他的人了,而且一定碰过他的书,至于他的书为什么没被拿走——

谢行俭想不通,也不想继续想,反正他的书好好的,他又没有损失,而且看宋氏两兄弟的表现,估计以后也不会再盯着他了。

他松了口气,翻开课业,默读起文章。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飞逝,县学的月考即将来临。

谢行俭所料不错,接下来的日子里,他过得舒坦有滋味,学堂教室里,那道隐秘的窥视早已消失不见。

只令他满腹疑惑的是,宋氏两兄弟此后见到他,就如同老鼠见到猫一般,每次遇上他,皆是慌里慌张的跑远。

没人干扰他,他乐的如此,便全身心投入到接下来的月考之中。

这次月考非同一般,一甲的十名童生划入甲班,且有资格进入藏书楼借书。

在徐尧律的刺激下,谢行已然将县学的最大作用放在藏书楼上,若不能考进甲班进入藏书楼读书,他觉得来县学也无甚意义了。

学堂院子里有一口大钟,斋夫拿着铁锤抡了几下,‘噔噔噔——’几声宏伟浑厚的钟声瞬间笼罩在学堂上方,一众学子当即不敢东张西望,各自乖乖的坐在位子上等候先生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