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行俭瞟了一眼窗柩上的鹦鹉笼子,对林大山摇摇头,“放榜前,还是少谈些万氏一族的事为好,晦气。”
林大山大大咧咧的笑,“不提也罢,我也是受够了他们的白眼,多说几句缓一缓罢了。”
魏席时深有同感,“这帮外人唯恐不乱,总拿咱们县去年的丑闻说事,行俭,你呆在客栈自是不知,郡城最大的那家赌坊,竟然有人押咱们县学今年照旧无人上榜,简直太气人了。”
“有谢才子在,断不会有这种事发生!”林大山摇着扇子,动作风流。
谢行俭但笑不语。
“行俭当然会上榜,说不定还是案首呢!”魏席时笑嘻嘻的道,“你们几个考的如何,可有把握?”
被点到的几人皆是一脸轻松,不用说就知道发挥的不错。
“正试不用说,与往年难度无异,只是覆试今年出的新奇。”魏席坤分析道。
“我游学时,听那些江南学子们说,律法一门在他们郡城,院试是必考题。我留心后,好在花了些功夫学习了一段时日,不然这回院试铁定要栽跟头,如今想想,游学也是有好处的。”
这话有点炫耀的意味,不过魏席坤只是实话实说罢了,待他反应过来后,他连忙出声赔罪。
面前的一众同窗竟然毫不怪罪,反而各个噙着笑容。
魏席坤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还是快嘴的林大山揭穿了秘密。
他朝着谢行俭拱了拱手,诚恳道,“这回多亏了行俭兄弟,去年行俭兄弟从清风书肆买了一卷考集,我们几个借来看了几日,发现上面有好多律法题,原本我也没怎么在意,还是行俭兄弟提了一句,说院试搞不准就考律法,我们几个看考集上面的题出的新颖,便去买了几套做做,不成想竟然入了迷,随后大家都买了律法书籍回来背诵,虽记得不全,但也学的八九不离十了。”
话落,其他人都站起来向谢行俭道谢,谢行俭脸一红赶忙回礼,他不好说当初他是为了给考集打广告,所以才故意引诱他们前去购买的。
不过眼下看来,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大家买了他出的考集后,成果很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