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魏三人愣了愣,谢行俭忙将三人推出院子,不管三人在门外如何喊他,他都充耳不闻。
谢行俭踩着沉重的步伐回到屋内,不一会儿院门口就没了动静,谢行俭气的脸色一会红一会黑,今天这些人里,就属林、魏三人笑的最狂!
谢长义端着夜宵进来时,谢行俭正站在书桌上奋笔疾书。
谢长义捧着碗走近一看,嗬,好家伙,谢长义自诩一把年纪学堂虽然没有踏过一步,但好歹这几年都在读书认字,怎么儿子现在写的字他一个都不认识。
谢长义眉头紧皱,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字看,越看越觉得头晕,这鬼画符一样的东西真的是字吗?
“爹——”
谢行俭甩开笔,抬头扬起一抹八齿笑容。
烛光被风吹的摇摇晃晃,打在谢行俭脸上的阴影格外的瘆人。
谢长义端面条的手抖了抖,顾不上琢磨字,呐呐道,“小宝,这么晚了还练字啊,爹下了面条,赶紧吃点……”
谢行俭:“爹。”
“哎!”
照顾到今夜儿子当着众多举人的面出糗的脆弱心灵,谢长义这声答的特别响亮。
谢行俭乖乖的坐下嗦面条,吃了一口后,很平静的抬眸,“爹,我不是在练字……”
谢长义心里噔的一下响,不是练字,那是干什么?
“作画!”
谢长义脚一崴,还好扶住了桌脚,他定定的瞥了一眼桌上乌漆麻黑的画,深深叹了口气。
看来小宝不仅唱戏不行,连丹青一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