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行俭抹了一把额前的汗,喘着气问,“爹为何这么想?”
“他带了箱子!”
箱子?
谢行俭偷偷的从院墙镂空雕花缝隙处往里看,嘿,钟大监身后立着两位冷眼御林军,御林军的脚下赫然放着他爹所说的箱子。
“箱子怎么了?”谢行俭顺嘴问。
“小宝,你忘啦??”谢长义哀嚎,“上回他来,也带着箱子,之后你就消息了好几天,回来后又是发烧又是晕迷!”
谢行俭闻言后背发紧,一阵热风吹过,他突然觉得凉飕飕的难受。
“咋办啊小宝?”
“凉……”拌,谢行俭长长吁了口气,“爹,您先回去吧,天热的很,别一会儿站久了头晕。”
谢长义赖皮不走,还不让谢行俭过去,谢行俭哭笑不得,“爹,人家是在皇上跟前伺候的人,他来都来了,儿子避而不见是要被定罪的。”
谢长义忙松手,瞪大了眼,“这么严重?”
回廊上的钟大监似乎等的有些不耐烦,谢行俭忙按住他爹,“爹,我先进去了,您回吧!”
不等谢长义说话,谢行俭快步走进院内,隔着回廊上的栏杆,谢行俭大声行礼道,“大监怎么有空来下官家里?外头热的慌,大监还是随下官进屋说话吧!”
说着,他便让居三去上壶凉茶。
钟大监补了补脸上的白粉,吐出一口热气,吊着尖嗓子喊,“别忙活了,咱家说几句话就走。”
谢行俭暗暗握紧拳头,瞧钟大监着急忙慌的样子,难道等会要他去做的事比上回出朝考题还要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