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百姓被崔娄秀冷硬姿态吓的身子哆嗦,心里正念着谢行俭的好呢,哪里敢将向棕的去向告知崔娄秀,一个劲的摇头说不知道。
“不说是吧?”崔娄秀全身散发着寒气,拔出长剑指着老百姓,怒目而视,“再不交代,你们的脑袋也别想要了!”
摊子上的驼背男人认出崔娄秀,壮着胆子上前:“回大人,他们奔江南府驿站去了……”
其余摊主一听此人是巡抚大人,当即趴跪求饶。
“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大人……”
崔娄秀不耐与这些人打交道,冷声问:“他们走了多久?”
“约莫一个多时辰。”驼背男人答。
“大人,”崔娄秀的随从小声道,“估计刚才和咱们一来一回走岔了,咱们要不要再去一趟驿站?”
崔娄秀急于寻向棕,想都没想就领人又往江南府驿站跑。
然而,再一次扑了空。
崔娄秀跑的腿都快断了,当即暴跳如雷的拽着驿站守卫发火。
驿站的人跪倒一片,怯怯的说驿站里住的两位大人以及罗棠笙等人现在都不在驿站。
罗棠笙在崔娄秀眼里没存在感,她在哪崔娄秀不关心,崔娄秀关心的是:为什么谢行俭和徐尧律同时不见了,还连带着向棕。
“不好!”崔娄秀拍腿大叫,火速的招呼随从驾快车去南疆。
偷偷跟在崔娄秀身后的漕营兄弟们傻了眼。
眼瞅着崔娄秀的那车出了江南府,出了豫州城,一骑绝尘的往南疆海域跑。
漕营兄弟们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