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井里下巴豆?”漕营将士瞪大眼,怎么也不敢相信京城来的谢行俭,害人的手段这么下三滥。
谢行俭耸耸肩,不服气的道:“南疆军营重地守卫固若金汤, 咱们甭想进去, 除了这法子本官想不出其他的招数了,这边虽然水多,但能饮用的淡水很少,咱们只要找到淡水井, 然后下泻药, 到时候咱们就去附近的茅厕蹲点,逮一个算一个。”
他的办法有些不择手段, 但成效很好。
当夜,漕营将士一共守株待兔了四个南疆兵。
谢行俭照旧用对付向棕的法子——下毒逼问。
这四个人显然比向棕硬气,除了刚开始被抓住露出惊慌,很快就恢复了冷静。
任由漕营将士怎么审问, 就是不开口。
谢行俭怀疑这四人已经识破他给的不是毒药,想了想,既然这些人坚持刚正不屈,那还等什么?
“上刑逼供?”
今晚,漕营将士的下巴是彻底合不上了。
几人头一回耐人寻味的端详起谢行俭, 不是说眼前这位谢大人是寒门文官出生吗,怎么一肚子坏水?
“他们在南疆久经风吹日晒,皮糙肉厚,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刑罚就别拿出来丢人现眼,要来就来狠的。”谢行俭阴森的咧嘴笑。
对面四个大汉冷不丁抖了抖,犟着嘴喊:“谁准许你乱来的,还不快放爷走,否则有你好果子吃。”
谢行俭慢慢停下笑容,颠了颠手上的毛鞭子,歪着头使唤人,“将他们都挂上。”
四个大汉蹲茅坑蹲到虚脱,此时浑身软绵无力,漕营将士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
不消一会,四人齐刷刷被吊在房梁上。
双脚脚尖点地,绳子另外一端压着块石头,汉子们必须时刻保持踮脚尖的动作,一旦脚跟着地,脖子就会被石头上的绳子勒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