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上吊没两样,但比上吊要死的缓慢,后果痛苦不堪。
只要是人,都恐惧那种死神将要来临,却又不知什么时候来的惊悚感。
四个南疆兵同样如此。
熬了没半刻钟,四人就缴械投降了。
漕营将士望着四人脖子上被毛绳子磨出的一道深深血痕,忍不住手指发颤。
再吊一会,这四个人的头颅恐怕就要断了。
漕营将士们默默的看向正在审讯的谢行俭,心里哇凉哇凉的感慨:好险,这一路从淮安城过来,他们没有对谢大人半分不敬,不然……
谢行俭在大理寺不是白呆的,很快就审问出想要的信息。
见谢行俭起身,漕营的人立马围上去。
“大人,这些人什么时候放回去?”
“天快亮了,再不放人,南疆军营那边不好交代。”
地上半死不活的四个大汉闻言眼睛放光,捂着脖子上的伤口,跪着那求饶不停。
谢行俭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四人看,四人被盯的发慌:“你,你刚说了要放我们回去的……”
“此一时彼一时。”谢行俭微闭上眸子,极力分解心底翻滚的怒气。
“你想出尔反尔!”有人率先反应过来,强撑着精神支起身子往谢行俭这边扑。
漕营将士心一惊,谁知谢行俭动作更快,猛地抬腿踹向汉子的心窝,汉子整个人往墙壁上狠狠砸去,发出‘哐当’一声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