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文冬就被文母解决出了亲戚们轮番轰炸的大坑。
文冬就提着行李箱上了二楼,也没看到文父的身影,便问:“妈,我爸呢?”
“你爸处理点事情,一会儿就到家,你洗个澡换套衣服,我先下去帮忙。”说完,文母便下了一楼。
文冬就把拉杆箱往旁边一扔,疲惫地瘫倒在大床上。
太累了,他想,比在电视台加班累一千倍!也许我回来就是个错误,ohno!
文冬就磨磨蹭蹭地洗澡、换衣服、吹头发,一直墨迹了一个小时才下楼。他不想再应付亲戚们的热情问话,便躲到一楼的书房里看电影。
这间房间是当初文父装修的时候特意留出来的,说是书房,但装备了很高级的投影设备和隔音设备,还有很舒服的沙发,窝在这里面看电影很是舒服。
文冬就随便挑了一个悬疑片看起来,一开场就是雨夜一个晚归的女人被杀了,刺耳的尖叫声和故作神秘的配乐看的文冬就直打瞌睡。
正看到变态凶手准备杀人分尸的时候,书房的门开了,是文父进来了。
文父瞟了一眼电视上血腥恐怖的画面,眉头就皱了起来。
“看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文冬就的妈妈属于比较温柔可亲的,虽然对文冬就的职业规划不满,但最多也只是怂恿着给他介绍个n市的对象啊,或者旁敲侧击地问问他在z市的工作情况了之类的。而文父就不一样了,总是正面刚他,半年前文冬就刚去电视台的时候文父还颇为瞧不上他的工作,以为他是那种天天蹲点跟踪明星的狗仔记者,经过文冬就不厌其烦的、或耐心或争执的解释和反抗,现在已经好多了。
“一个电影。”文冬就说着,用遥控器按了暂停,“爸,您回来了。”
文父用鼻子哼了一声:“一年到头就回来几天,还钻到书房里看电影,也不知道去外面帮忙干点活!陪亲戚们说说话!”
“哦。”文冬就应了一声,关掉投影仪,站起了身。
他当然不是偷懒怕干活,只是实在不想应付七大姑八大姨“年薪多少”“什么时候结婚”“什么时候抱娃”这些世纪难题。但文冬就知道跟父亲解释不通,慢慢地也就不想再多说什么了。
“你那工作怎么样?”文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