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我很喜欢。”文冬就想了想,又说,“年后还要参加一个选题选拔会,选上了领导会让我负责一个大节目的采访工作。”
文父神色莫测地想了一会儿,没多说什么,只是拍了拍文冬就的肩膀,示意他跟自己一起出去。
文冬就突然就觉得心里有点不舒服,要是搁在以往,文父肯定是要说两句难听话膈应他的,可是经过半年多的对抗和摩擦,文父似乎也渐渐接受了自己儿子的选择,不管高兴与否,总归是接受了。
接受了,便是好的。
文冬就于是很乖巧地避开了自己的话题,跟父亲聊了一会儿公司的事情。文父说到公司和玉石就有说不完的话似的,亲戚们也跟着捧场,场面一度热闹非凡。
饭桌上,幸好有几个上小学、初中的小辈,亲戚们在忙着比成绩、比学习,文冬就这个“失宠”的目标只被捶打了几次,便被大家“仁慈”地放过了。
吃完饭,一家子人围在电视前面看春晚。
文冬就家的客厅非常大,跟酒吧的大厅也差不多大了,文冬就缩在角落里的小沙发上,一边玩儿手机一边有一眼没一眼地看春晚。
突然,宫成的消息发了过来。
“年夜饭吃了吗?”
文冬就正无聊呢,正好逮个人和自己聊天。
“吃了,你呢?”
“在店里吃过了。”
宫成发来一张照片,显然是他的年夜饭。只有一盘饺子、一盘牛肉、一盘笋丝。看上去孤零零的,甚是可怜。
文冬就猜想,宫成肯定是跟家里闹了什么大别扭,所以连过年都不愿意回去,只能自己一个人在店里将就。大过年的,孤家寡人难免会觉凄凉,文冬就不想让宫成难受,便故意轻松地岔开话题。
“你什么时候也爱吃莴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