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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天,宫成每天晚上下班都要回文冬就租住的两室一厅,压根不回自己家的别墅。

他不说,文冬就也不问。

两个人时常沉默地相对,吃了饭、上床、亲吻、深入。

宫成有时会把文冬就弄疼,但他都咬牙忍着,从不说半个“不”字,并且还竭力配合。

因为他知道,宫成心里破了个洞,需要有人去补。而他,乐意当这个人。

这天早餐,两个照例各自出门上班。

两个人肩并着肩走到地下车库,宫成牵起文冬就的手,轻轻吻了一下:“文哥哥,想把你绑到我车上,一直陪着我。”

文冬就用另一只手揉揉宫成的乌发:“好了,晚上回来我做饭给你吃。”

“不要。”宫成把人拉进怀里,“我做饭你吃,我要吃你。”

文冬就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觉得后腰酸胀的有点难受。

“你刚出院,身体还虚,要好好养着,不能天天有这种带着颜色的想法。”

“我虚?”宫成不乐意了,照着文冬就的耳垂咬了一口,“昨天晚上是谁爽的都哭了,我还虚?”

文冬就有点脸红,他推开宫成,催他赶紧离开。

“赶紧走,我要迟到了。”

宫成又笑嘻嘻地死皮赖脸要了两个吻,才心满意足地走了。

文冬就开着车到电视台外面的停车场,准备去日常经过的那个早餐摊给张谊和孙哥带点吃的。

刚拐过路口,就有两个人高马大的壮汉跟上来,其中一个凑近文冬就,用一把小刀顶住他的后腰,阴阳怪气地说:“文大记者,跟我们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