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清冷如山涧溪流,李乾徵英俊清萧的脸正了正神色,似有些生气:“这碗,不是本王熬的,是厨房做的。”
……等了几秒。
似有些动静,江吟婳堪堪松了口气,睁开眼睛,从雪色绣花白鸟薄毯中,悄悄伸出三根葱白般的手指,便被李乾徵迅速抓住。
惊的江吟婳红了脸。
李乾徵将江吟婳那软细的玉手放在怀中,摸着有些凉,给她搓了搓手,放在嘴角前哈了口热气,暖着。
“起来,喝药。”
不容置疑的口吻,有些命令,江吟婳只好起床,耳根红红的,连人都有些不自然……
李乾徵一日比一日对她好了。
江吟婳渐红了眼,在氤氲着丝丝缕缕的热气中,李乾徵喂她喝药。
每喝一口,李乾徵便喂她吃块甜糕,江吟婳每吃一块甜糕,不仅嘴里甜,也心甜甜的。
以前母亲也是这么喂她的,江吟婳咽下最后一口药,竟有些感慨。
“王爷!”
门外,何迹走了几圈,似有些着急 ,终是忍不住喊了声,跪地禀报,“属下急事。”
才放下药碗的李乾徵面不改色,出门,看了眼江吟婳:“好好休息。”
何迹跟在李乾徵身后,急的冒汗,若没打紧的事儿,他绝不会打扰徵王的。
“还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