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是在这里。”
看到无言公子一副事不关己的悠哉样子,闫族长已怒不上来,怅然一叹。
“你……唉!”
“别叹气嘛。虽然我没查到金子的下落,但我知道小丫头的人在镇北的乞丐窝聚集。如果你派人去抓住那些人,以他们的命要挟小丫头用金子来换……嘿嘿,这主意不错吧?”
无言公子拍拍闫族长的背,拿出藏在袖子里的锦盒,说:“来,这枚玉蛋也替你从家里取来了,快拿上它去找小丫头吧。”
“你真是思虑周全呀。”
闫族长接过锦盒直接揣进袖子里,朝着围在枯井旁的小厮们大喊:“你们先挖着,把密道尽头儿给我挖通了。”
“是,族长老爷。”
甘当马前卒的小厮乐颠颠地送闫族长和无言公子出院门,转身回去立即狐假虎威的大喊:“大伙儿听到没有,族长老爷命咱们挖通密道,瞧瞧那坑害族长老爷的混蛋藏在哪个耗子洞里的。”
院子里忙碌的人们仅抬头冷睇一眼小厮,默默的在心里讥骂:狗仗人势的王八羔子。
出了院门,随无言公子一同乘马车去奁匣阁找栗海棠换回二十万两金子,闫族长笃定她尚未有时间将那么多的金子运去别的地方。
马车绕过隆福家庙与奁匣阁之间的东夹道,直接停在东跨院的门外。
职守小厮立即迎出来行礼,未开口询问贵客是谁,却见闫族长撩开车窗的帘子冷声问。
“奉先女可在?”
“闫族长安。奉先女昨夜领着奴才们去兑金子,回家来就病了。此刻正在西跨院,请医馆的老大夫来诊脉呢。”
“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