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美人,我会去找你的。”
闫礼勾住她的下巴轻轻一吻,抓过放在床边小几的衣袍,边往屋外走边穿。
床上的女子含情脉脉地看着闫礼掀门帘出去,美目瞬间变得冰冷如霜。她快速穿好衣服,站在屋中央仰望屋顶。片刻之后,几片瓦揭开,钻进来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
“下毒了吗?”
“当然。走吧,小主子还等着呢。”
女子身轻如燕,跃上屋梁随男人钻出狭小的洞,再将瓦片一一恢复。
正房的中堂,势如水火对阵的闫族长和闫礼没有察觉东卧房里的女子已悄无声息地离去。见闫礼无半点愧疚悔过的样子,闫族长怒极挥棒,朝着闫礼的额头便是一记狠打。
闫礼机敏歪头躲过,但他的身子终究慢了一些,木棒子狠狠打在他的肩坎,颈侧和胳膊同时酸麻。
“你凭什么打我?”
第二棒挥来之时,闫礼伸手握住,厉声质问闫族长。
闫族长咬牙,握住木棒想要抽出却屡试屡败,逼急了一脚踹上闫礼的左膝,闫礼立时单膝跪地,亦同时松开手。
“你还有脸问我?你唆使倚竹院的老婆子们对竹姬百般侮辱,连你母亲也受尽辱蔑。你虽不是我们的亲儿子,可我们对你有养育之恩。你这狼心狗肺的孽障,任意妄为、忘恩负义,今儿我便打死你!”
闫族长木棒指着闫礼的鼻尖咬牙控诉,他已忍无可忍,绝不能一错再错。
闫礼恍然明白,扶着旁边的桌子慢慢站起来。昂首睥睨近在咫尺的闫族长怒目圆睁、咬牙切齿的脸。
他阴恻恻一笑,扬手“啪”一巴掌掴在闫族长的老脸上,无情嘲讽:“你一个喜爱男子的人竟不知餍足地霸占两个好女人。幸好母亲聪明,暗中与南府的道爷款曲。可惜母亲年纪大了,没能怀上道爷的孩子。我呢,你明知我对竹姬恋恋不忘,还恬不知耻地霸占她作妾室。父亲大人,你这身子能让女人欢喜吗?”
闫族长恼羞成怒,挥起木棒又打向闫礼,口中大骂:“逆子!我打死你!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