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要对她动刑?”
“看她的表现了。”
乌族长甩开乌夫人,走出房外唤来管家,吩咐:“去寻两个执杖嫫嫫过来,鞭子即可。”
管家看一眼正房里走出来的乌夫人,忙去传唤家法执杖嫫嫫。她们专管乌氏族女眷家法的施刑,平日单居在乌氏中正府后宅偏僻的小院子。
乌族长来到关押海棠的客院,看到一道魁武人影从天而降,恰好拦在他的面前。
“你是谁?”
“我家小主子被乌族长请来喝茶,我们可不敢留小主子在外面。”
冷肆戴着黑纱帽子,隔着纱捕捉乌族长眼中的一抹慌乱和畏惧,冷笑道:“当初乌族长一把火焚毁北民巷子的两处宅院,将我家小主子落入枯井,井口覆大石企图将她焚于井中灭口。乌族长万万想不到小主子会活着回来吧?”
乌族长戒备后退,死死盯着戴黑纱帽的魁武男人。他能感觉到来自于男人的阴阴煞气,那令人窒息又胆颤的沙哑嗓音犹如夺命的弦声。
“你是她秘密豢养的探子?”
“呵呵!想知道,地狱里去问阎王吧。”
冷肆疾风出拳,直击乌族长的胸膛。这一拳仅用三分力,对于无功夫加身的乌族长来说已是承受极限。况且他刚与妻子几番缠绵,双腿泛软更无可抵抗。
一拳,砸胸膛,乌族长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后飞了很远。
二拳,砸在乌族长曾经受伤的腿,一声骨头碎裂的脆响仿佛震碎耳膜。
“啊——!”
乌族长仰头痛喊,埋伏在府中各处的护卫们纷纷现身将冷肆围在中央。去传唤家法执杖嫫嫫的管家,及主院的乌夫人也闻声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