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让人觉得他的肺都要被咳了出来,明知自己不能再过激动,这便努力的攒着劲儿:“面对辱没,甚至伤及孟家子女之人,孟相您竟这般大度?是不是正如您爱护子民之心?”
他将最后一句话咬的极重,瞬间就在百姓之中炸开锅了。一个连女儿受辱都可如此不管不顾的人,让他爱民,怎么可能的事儿!
旋即这就有人戳着孟辅成的脊梁编排是非。
而秦晖此刻也终于赶到,他望着长楚基,这就急急奔来:“要你好生修养,你怎的跑了出来!”
“孟玉臻因我受此大辱,身为男儿,老师的教导便是坦荡磊落。如果我的命是以毁坏他人清誉性命得以苟喘,那我宁愿去死!”
明白他的气节与坦荡,秦晖恼恨非常,不由得咬牙道:“你这般便不怕负了孟二小姐的心意!”
“秦兄,你我忘年之交,难道还不明白我么?若是懂我,便莫要阻我!”他说着,这便跪正,一遍遍的对着祁王府叩首。
邱月梅见着自己的夫君过来,这就一脸的莫名,三两步上前:“这……”
“你滚!”秦晖手下几经紧握,眸中的泪水已经隐隐溢出。一边是为了救下长楚基,不仅被打,还要让自己夫人羞辱的孟玉臻。
而这身边,跪着的是被家人迫害,不顾病体也要站出来维护正义的至交好友。
这一切的一切,现如今都是他夫人所为。
从未见过自己的夫君对自己如此恼怒,邱月梅也是有脾气的:“秦晖,你真当我邱家好惹?这是你自己惹的祸事!你竟还有脸来怪我!”
说着,抬手这就朝秦晖打去!
“夫人,小子只想问您,您可知事情起因?”长楚基瞧着赶忙伸手去拦,他本就如玉一般温润的人儿,望着邱月梅,不由得吐口:“夫人莫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儿。”
正说着,远远的一阵哭喊声就火急火燎的朝这便而来。
人群慢慢让开一条道路,这来的不是旁人,正是一脸假哭的长氏。她只顾着用手绢捂住脸颊,根本就不看路,直到从长楚基的身侧划过,这才发现不对,赶忙又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