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秦晖瞧着这样的长氏,由心的厌弃。
而他的教养也让他不会当着外人对夫人做什么。只是很是失望,甚至绝望的瞧着邱月梅:“孰是孰非你自己看!”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长楚基既然决定要如此,他也不会阻拦。
“你这孩子跑去了哪里,是不是孟家那贱人绑了你!”她自顾自的说着,可是眼泪由始至终都没有落下哪怕一滴。
长楚基瞧着自己的母亲,轻声道:“孩儿一直在长家的别院,母亲从未派一人前去探视,又何来的理由去孟家找人?”
“你……”
一句话,已经将长氏彻底噎死。暗地里这就偷偷的去掐拧长楚基,而长楚基忍着她,只是淡声道:“母亲是想所有人都知道,您对自己亲儿子做了什么么?”
话音刚落,长氏这就松开长楚基,转而得意道:“母亲是太过担心你,再说了……”说着就瞧见了邱月梅。
她可是接着自己妹妹的信儿,这才过来。反正一切有邱月梅呢,她干脆这就指着她:“秦夫人说的。她都知道!”
秦晖实话早就料到了会是如此,这就冷然的对其夫人一抬下巴:“夫人,人家指证你了!”
“怎么这件事就与我有关?”邱月梅这一次是彻底慌了。
从长楚基说自己一直是在长家别院开始,邱月梅就知道这里头有事情,就在她懵懂之时,长氏毫不犹豫将脏水泼到了她的身上。
“我什么也不知情,长夫人您说的什么?”她这就满是无辜的上前。她向来都是那种心里藏不住事情的,忽然被人这般陷害,一时间不知当如何是好。
而她越是如此,却更是让长氏得意,因为她越是不知所措,她便更可将所有错处归咎于她一身,而秦晖与孟玉臻有染之事,就更是成立。
“长夫人以前与秦夫人并不相熟,又是如何听得的秦夫人说?”软糯游丝的声音,顺着秋风傲然的传入众人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