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难道任由你此番乱来!”章 汝贞说着眸色冷厉的瞧着孟玉臻:“你从未想过助锦澜!算我看走了眼!”
“是呀!我只为我自己!但是我决计不会像你这么蠢!逞一时之快,就如当年,章 家满门惨遭毒手,你便只会龟缩地方为官。”
章 汝贞听后,瞧着她良久才道:“你来瞧瞧,看看我究竟写的什么! ”
瞧着他的神色,孟玉臻这便探头过去查看,这才看上一眼,不由得脸上闪现尴尬:“这个……”
“我就知道,你这丫头着人盯着我!”章 汝贞说着,眸子危险一眯。
冷冷咬牙道:“就凭你刚刚那句话,我真想打死你!”说着却也不忘瞧着她放于桌上的纸条:“必须将安州祭出来,若申洲当真围困,而今只怕满城百姓已然无粮!”
孟玉臻听了微微点头:“当真怕申洲百姓冲击各方守军,如此,定然会被抓住把柄!”
说着她忽而有些明白了,拿起那仅仅书有四字的纸条:“早些时候,他大可以以亲王的身份强行冲关!而今到了这个时候,怕不是祁王在稳住百姓!若非此番事了,他断断不会轻易离开。”
“宣州知州顾文水曾是我的故交,我早已与之去信,令其在与安州边界埋伏好兵马!而这封检举安州知州的折子,今晚,便会以密折的方式呈递入宫!而你所造的势,如今也算是起到了大用处!”
“你的意思是,掀起安州令他们自乱阵脚?”孟玉臻说着,便开始思索,章 汝贞就欲开口,孟玉臻却当即抬手打住:“事关祁王,只怕你此为会适得其反!别忘了皇帝多疑。”
她说的不无道理,章 汝贞一时间跌坐,眉头深拧的他急急道:“皇帝现如今对各方都诸多怀疑,也许!”
“你这不亚于主动辞官。怕不是皇帝还在等这么一个机会,演戏给那些人看。而你倒是成了无辜的牺牲品!”
“应该……”
“你别忘了,他可曾有意让祁王再认一母妃。他那可不是皇帝器重,而是有意令他不要贪念那些不属于他的东西!”孟玉臻说着,便瞧向了窗外,
灯光的照耀下,她清晰的可以瞧见,竹林中盈盈开始飘落白雪,不由得黯然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