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汝贞瞧着她,忽而觉得很是危险:“锦澜当未曾与你说过这些!”
“沈家的事儿我已如履薄冰,也希望大人能够理解,我决计没有恶意,只是为了自保!”
话音刚落,章 汝贞虽然愠怒,不过还是轻声道:“若不先翘安州,还有什么办法可解申洲水火。”
“我倒是想到一人!”孟玉臻说着诡谲一笑,转而瞧着章 汝贞:“只需要大人在被传召的时候,说些模棱两可的话,即可!”
章 汝贞听了很是莫名:“话我是可以说!但是,这么做有什么意义?”
“皇帝多疑,说多错多,只能让他自己去想。”孟玉臻说罢便对他微微一礼,退出了草堂。
章 汝贞瞧着孟玉臻的背影,再看看手中的折子,轻言道:“愿一切顺利!”
午夜的更鼓在这都城一层层晕开,坐在马车之中的孟辅成,耳畔一直回响着孟玉臻的警告:“若想重回高位,此番必须死谏!”
“我怎么想起来今儿去找她的!”孟辅成瞧着手中拿着的折子,早便用了牛皮纸袋与火漆封死,双手便不自觉的开始颤抖,满头的密汗淋淋。
眼瞧着就要入宫,下马车之际,孟玉臻的话再次于他脑中回响:“越是无畏,方可功成!”
皇帝这些时日下来,一直在排查各级官员,勤政殿中,大大小小的太监,还在拼命的整理各地方的奏报。
“安州的出来了!”杜毅这就将纸张于桌案一字排开。皇帝这便急急前去查看,可不过一眼,就有小太监回禀。
“孟辅成携密折奏禀!”
一听孟辅成三个字,瞬间令皇帝一阵警醒,眸子微微一眯:“人在何处?”
“正跪于朱雀门外!”
“折子呢?拿来!”皇帝显然并不经心,这就低头继续看安州官员结构与各方关系。最重要的,还是安州这些年的财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