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衬着阚本宇的眸子微微一眯,转而换做一副黯然的模样:“我阚家再不济,也有自己的府兵,昨夜怎能说无有人员伤亡,不过是府兵拼死护着。吕大人若是不信,大可以与京兆尹一道去我阚府一遭。”
孟辅成在一侧瞧着双方态势,这就上前打圆场:“一夜之间三府遇袭,这种时候可不是我们互相攻讦之际。”
京兆尹听了这就抱拳一礼:“不知孟相可愿一道前去,毕竟事关国舅爷,这也算得上国事。”
他这话说的很是巧妙,孟辅成心头咯噔一声,看了一眼吕长阁继而看向阚本宇,这就笑说道:“这件事……”
“孟相金贵之躯,哪里会去我阚家那鄙陋之地。”阚本宇显然不想他去。
吕长阁瞧了仵作一眼,这就问道:“能否判断人是什么时候死的?”
仵作已经在收拾东西,看了一眼死者轻声道:“应当是昨夜鸡鸣之后,伤口细深,若非这干涸的血液与尸身的颜色,真是不好断定。”
“鸡鸣之后?”吕长阁重复着这就对孟辅成道:“算起来,我儿遇刺也在鸡鸣前后,再从这伤口来看,两案并为一案,秦大人以为如何?”
秦晖微微点头,这就正声道:“下官也是如此认为。”转而看了一眼阚本宇,这就拱手抱拳:“刚刚听闻国舅爷的意思,贵府也有人员伤亡,不知与孟府死者的伤口可一致?”
“一不一致不还得去看了才能知晓?”吕长阁说着就看向了阚本宇:“呵,也对,有些人家大业大,而今更是权势滔天,旁人兴许还需塞点儿黄白之物,而某些人,呵!”
“吕长阁!你什么意思?”恼怒愤然的阚本宇这就欲发难,京兆尹秦晖这就有些难办的瞧着孟辅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