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阚浅自顾自的说着,那双眸子竟然开始涣散。皇后一想着人家萧敬止忍辱负重,还没有一丝非分之想,再一听阚浅这小人言语,这就不耐烦的微微敛眉。
而这一幕,正被藏在门口一角的萧敬止如数瞧在眼里。
只见他,满脸挂着诡谲的坏笑道:“看你今后说的话,谁人能信!”说着,只见他微微不悦,眉色轻敛:“此番倒是便宜了萧锦澜与萧应辰!”
不过他也诧异一件事儿,究竟是谁在助他们?
孟玉臻回府的时候夜已经深了,即便如此,路过府中一浅池的时候,她清晰的瞧见,不远处那凉亭之中,站着本不该站在一起的二人。
“那不是秋子?何时与渐红这般热络?”连翘说着,明显一副气恼的模样。
眼见着她就欲冲过去一问究竟,孟玉臻当即拦住她:“你瞧瞧,那凉亭里的肃字八角玲珑灯都亮着,显然不是怕被人瞧见。”
“一想到咱们院里出来的那些个叛徒,奴婢这心里!”连翘越想越是冲动,这就急急道:“不行,奴婢这会儿就要去问个清楚。”
“这般急躁作甚?真想问,明儿唤咱们院子里来,好好问问就是!”
连翘听着这就乖乖一礼,虽然心里不舒服,可还是按住了自己的心思。可就在这时,一阵悲天悯人的狂叫声,惊醒了已经沉睡的众人……
“啊……鬼呀……鬼呀……”眼瞧着就是从孟玉臻的院子方向奔逃的人儿,随着沿路的石灯,连翘从服饰上瞧出来了:“小姐,是服侍孟瑶的宫人。”
也正是因为这一声,就是凉亭里的二人,也赶忙各自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