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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月赚的钱也不多,好的时候一万多,差的时候就那么几千,一家五口开支减下来,能维持生计就不错了。”
听到这里,樊翊笑了。
付昕分明从他那笑里看见一句“维持生计?你怎么不说你每个月赌博都输掉几千上万呢?”,真实的情况他早已从王渡邻居那里听到,他也没兴趣看王渡一脸沧桑地胡说八道。
樊翊又把话题绕回了最初的:“我经常在新闻里看见货车司机疲劳驾驶出事的,你当时连续工作十几个小时,没遇到过什么事故吗?”
“事故”这个词像是一根针刺在了王渡的神经上。
他一个激灵,眼神里闪过慌乱,嘴上有些不利索:“没、没啊。”
这一瞬间,他对樊翊忽然起了防备心。
樊翊心知肚明,那件事情是王渡的敏感处,如果他继续问下去,王渡恐怕会快就会意识到什么,哪怕是一点风吹草动,他也能转眼就不见人影,因为一旦被警方发现当年的事,那就是判刑坐牢!
付昕也意识到了什么,装作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王大哥,听阿翊说,你是做赌场生意的,最近行情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