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恩善报,就是他四岁那年,门房有次给了块糖他吃了,他便记着那门房的好记到现在,每次出门都要看那门房一眼,问候一声。”
“母亲说是助我,又何尝不是助自己,若将来真是骆明焱做了这骆家家主,就凭你是他母亲,他又能将你如何?”
大夫人听着骆明诗的一番话心有所感,似乎明白了什么,直到骆明诗最后一句话才真正点醒了她,却仍望着茶杯中漂浮的茶叶,不去看骆明诗。
说到这里,骆明诗也觉得自己今天的话稍多了些,便不欲再多说什么,又朝大夫人告了安便转身走了。
大夫人这才抬起头,望向骆明诗的背影,暗暗叹了一口气。
原是我着相了。
菊香有些担忧的上前一步道,“夫人?”
大夫人收回目光,又看了这湖中凋零枯黄的荷叶枝干残缺不堪,湖水如死水一般不见丝毫波纹,又是叹口气道,“无事,回房吧。”
卜居内,骆明诗正翻看着骆明焱写的诗词,细细浏览逐字查看。
直到骆明焱走了进来,身后跟着青竹,见着骆明诗也是一惊,随即喜道:“姐姐怎的会来。”说着还朝骆明诗走近了些。
骆明诗见着骆明焱心中也是高兴的面上却不显,只道:“你这字虽端正有余,实则灵气不足,还是得多练些。”
骆明焱面上一红,仍乖乖答道,“夫子也是这般说的,我知晓了,会好好练字的。”
骆明诗见骆明焱应了又道,“瞧你写的是‘单衾愁梦断,无梦转愁浓。’可知是什么意思?”
骆明焱脸越发的红了,只道:“不知。”说罢还有些怯生生的看着骆明诗。
骆明诗并不见恼色,只是放下手中骆明焱的书稿,走到骆明焱面前,微微低下头,瞧着骆明焱。
骆明焱不知姐姐想做什么,只是疑惑的仰头看向自家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