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定北一腔拳拳爱女之心,祁琼瑟如何不能感觉出来。只是她想到父亲一生要强,到了却要和人低头,悲意更甚。
但现在这个时候,祁琼瑟心中明白,若再不打起精神,所有的事情都让老父受累,才是真的不孝。
她深吸了一口气,胡乱擦了一把脸,对祁老爷子道:“您放心,我知道轻重,我会好好准备的。”
姜庭鸾这几天恢复得很快,大概和心态有关,上一次在医院里他是怎样都养不好病,这一回却好得很利索。
越溪提了保温盒来看他, 保温盒里面是炖了很久的乌鸡红枣枸杞汤:“你来尝尝,这是我家老保姆炖的,最补气血了。”
姜庭鸾接过汤碗,用汤勺搅了搅,却并不急着喝:“越溪,昨天我问你,闻宥现在怎么样了,你说要回去问问你妈妈,怎么样,伯母有他的消息吗?”
越溪支支吾吾的:“欸呀,我昨天是答应你回去问了。你也知道,我妈妈她们平日里就是打牌跳舞,最闲散不过了。谁家出什么事情都是最快知道的。可是这一回挺奇怪的,我妈妈说祁家谢绝了其他人去探病,说祁闻宥需要好好静养。所以她也什么都不知道。”
姜庭鸾更加狐疑:“你不是说他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吗?为什么还要谢绝他人去探病。”
越溪眼神闪烁:“谁知道呢?说不定是祁老爷子担心来探病的人太多,祁闻宥不能好好休养呢?”
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