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准备用在我们身上了。”婴勺看他一眼, 自我纠正,“哦,不是我们, 是我。”
“我要说的不是这个。”长渊给她投去“你脑子不太好”的眼神, “你想想,幽都是怎么把旗印送进来的?”
婴勺在他提到幽都的时候, 就已经想到了这个问题。
亡魂不是自然而然变成鬼差的, 就算有一个亡魂变成了鬼差,也不可能这么多人都变成鬼差,还整齐划一地遵守着枉死城的规则。
一定有人控制他们。
旗印是这种控制的一个表现。有人为他们想好了遇到突发情况时该怎么做,而他们也正按照这个流程一步步地进行。
但幽都的长老不可能亲自来枉死城。
因为来了就出不去了。
那这是怎么做到的。
婴勺看了长渊一眼。
可能他说的没错。
这里唯一的出入口就是悬河。
虽然不知道朽翁是怎么做到在须弥境里引入悬河水的, 但确实她进来是因为那些水。
只有悬河是与外界打通的。
幽都的长老根本不必亲自踏足,他们可以把阵法放在悬河的上游,甚至将整个悬河都设为一个阵法,从而影响枉死城中的秩序。
难道要出去就只有走悬河这一个办法?
婴勺想到自己第二次渡过悬河时那差一点就睡死过去的感受, 觉得自己估计在里头撑不过一刻钟。
她摇了摇头:“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