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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并不重要,关键是他确实被咬得很疼。

于是他捏住了婴勺的下巴:“你,松嘴。”

中了法术且喝上了头的婴勺是个纸老虎,无力反抗,愤懑地松开了牙。

长渊看着自己手背上深深的牙印和口水,面露沉思。

他正思考着自己该如何应对这个局面,便见婴勺揉了揉眼睛。

他以为这丫头终于清醒了——一旦清醒,她必然会对自己方才的所作所为感到无地自容,而长渊素来不是一个口下留德之人,羞辱的话已经到了嘴边,然而——

婴勺格外气愤地盯了一眼他的手,然后一头缩回了被子里。

很好,她倒是还生气了。

长渊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地吐出来,不太成功地克制住了自己的脾气,略大了点声:“起床。”

被子里无人回答。

长渊重复了一遍:“起来。”

婴勺闷闷地拖长了声音:“不起。”

长渊:“为什么?”

婴勺:“为什么要起?”

长渊:“你不饿么?”

婴勺:“可以在床上吃啊。”

长渊觉得她说的竟然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