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烛道:“他是什么人有那么重要吗?”
陶奉道:“他是最早一批在四境轮里成长起来的,四境轮里都没有人知道他的底细……也不排除是早年四境轮里土生土长的生灵。”
“这人怎么看都和刑旸半点关系都没有。”罗织费劲地挪动了一下自己绑着木条假装残废的腿,转向陶奉,“劳驾,帮我倒杯水,这瓜子太咸了。”
“被你说的我也想吃了。”秦烛站起身来拿瓜子。
陶奉:”我帮你拿。“
他拿着两个碗,走到帐篷角落里,解开一麻袋的瓜子,舀了两碗:“你们是很早就认识吗?这么久不见,不会觉得有一点尴尬吗?”
罗织耸肩,接过盛满瓜子的碗:“很尴尬啊。”
陶奉把另一碗放在了秦烛桌上。
“多谢。”秦烛低头看军报,“曾经很熟。”
陶奉表示疑惑:“罗织以前有在你手下做事吗?”
秦烛抬起头看了看陶奉,复又低下头:“倒也不是。”
陶奉更疑惑了。
罗织在椅子上舒舒服服地躺着,眼角一抬,语出惊人道:“我睡过他。”
陶奉手一抖,默默地把放到秦烛桌上的瓜子拿走了。
罗织:“哈哈哈哈哈!”
秦烛无奈。
陶奉又过来准备把罗织的瓜子也拿走。
罗织护住自己的碗:“哎,你这人,一把年纪了,不禁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