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眼盯着薛寄。
太近了,薛寄不由屏息。
近距离看,薇欧琳斯的眼睛就像是剔透耀眼的红宝石, 美得惊心动魄。
“你在……妄图掌控我。”薇欧琳斯语气带着薄怒。
她像是刚从本能行为中找回神智, 耳根微红。当然, 陛下是不会从自己身上找错误的,理所当然地把凑得很近的薛寄推开。
然而一离开了那山茶花香的信息素,太阳穴又开始突突的疼, 难言的暴躁感在胸中聚集。
她狠狠拧了下眉, 背脊挺得很直, 状似无意地坐到悬浮车另一侧,悬浮车非常大,两人隔着一段距离。只是她指尖难以自控的微微颤抖着,被她掩在了身后。
“只是一个临时标记, 陛下。”
薛寄一反往常的温顺听话, 皱起眉头, 满脸不赞同, “您不能讳疾忌医。”
薇欧琳斯:“……”
她梦回自己少年时,被唠唠叨叨的宫廷教师教训的场景。
她黑了脸:“闭嘴。”然而尾音忍不住被突如其来的剧痛带得颤抖了些。
薛寄站起来:“陛下!”
薇欧琳斯闭眼靠在座椅上, 厉声道:“做好你的本分, 不要多管闲事。”
说完, 她没听到其它动静,心里略微松了些。
然而下一秒, 她就被一股巨力反制, 要动手已经来不及,她被对方摁在皮制坐垫上,浓郁的山茶花香倾压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