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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易急忙摆摆手,“咦,这么恶心吗?不可能吧。蓝予你这是唐伯虎点x香看多了吧。”

那三人在房间里想入非非,叶朔与林颜并未察觉。不过他们的确有其他事情在思量,只不过二人所想并不相同。

今早起床时,叶朔一直嗷嗷叫,“哎呦喂,我这胸口怎么这么难受,堵得慌。”他一边垂着胸口,一边开门准备去洗手间。刚一开门便见林颜与他类似的姿势往外走,只不过他击打的部位不是胸而是肩颈。

“我说长颈鹿你睡落枕啦?”

“没有,就是感觉不舒服,做了一晚上奇怪的梦。”

“咦,你也做了一宿的梦?奇怪,你梦到啥了?”叶朔忽然来了精神,好奇的问道。

林颜看着叶朔那充满“求知欲”的八卦眼神,摇了摇头,“不记得了。”

“诶,奇怪了,我也不记得。我就记得特别累,特别难受。”

林颜没有回答他,但是他的感受与老松鼠相同。

然而这一切并不是他们二人双双对视的理由,要说梦忘了,其实也不然。只不过每个人记得的部分很少。

叶朔只记得清醒前最后的几个片段。有一个人,好像是他,又好像不是他。那男人披着单衣孤坐在一侧窗前。透着盈盈月光,只见他手里攥着一封信笺独自发愣。漫漫长夜他始终未发一言,只是垂手浅浅哭泣,唯有风檐上的铃儿与他作伴,彻夜叮铃。

直到早上有人拍门,“相公,你还好吗?”

此时男人才意识到天亮了,泪泣尽。他艰难地撑起自己虚弱的身躯,刚走出半步,忽地停住,只觉胸口一阵憋闷,有东西不断往外顶,霎时间一口鲜血喷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