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果新没理会他古怪的神情,说:“奴才找人来捞。”
迈了步子,却动不了,祁果新低下头一瞧,袖子被拉住了,顺着望过去,六阿哥别别扭扭垂了脑袋,说:“别……”
“五爷,您是担心丢人吗?”
六阿哥眼神闪躲,支支吾吾的。芥末
祁果新觉得这位五爷可真别扭啊,走也不让走,人也不让叫,僵持了一会儿,祁果新无奈极了,“那您说怎么办?”
六阿哥黑眼珠子滴溜转了转,把祁果新腕上的玉镯子退了下来,“噗通”一声,镯子从刚才地方玉韘掉下的地方扔下去了。
终于能召人来帮忙了,祁果新找了个承顺公府的戈什哈,按照六阿哥教的,说镯子掉池子里了。
戈什哈跪在池边,卷起袖子捞一捞,轻易就找到了镯子,也顺手捞出了玉韘。
祁果新觉得有意思极了,看得都入迷了,腰上突然被六阿哥一戳,她委屈地撇撇嘴,按照方才学的话儿有样学样说了:“这是我大哥子的,原来是掉这儿了。给我吧,迟些时候我再转交给大哥子。”
戈什哈不疑有他,把打捞上来的东西擦干净了,给了祁果新,道了告退。
直说不就完了么,那么多事儿!祁果新悄悄冲六阿哥翻了个白眼儿。
这么一瞧,正瞧见六阿哥身边扁扁一个小陶罐儿,祁果新哎呀捂嘴叫了一声,“五阿哥,您手里提溜的是……蛐蛐儿吗?能给奴才瞧一瞧吗?”
六阿哥挑了挑眉,“你喜欢?”
祁果新咧开嘴连连点头,“早就想要了,阿玛说玩这个没有姑娘样儿,不给买。”
六阿哥斜着嘴角笑了,“我把这个送给你,今儿的事你保密,怎么样?”
“好啊好啊!”祁果新两眼放光,欢欢喜喜把笼子提溜过来,没忘了谢恩,“奴才谢五爷赏。”
简直爱不释手,祁果新胖乎乎的手指头捏着小陶罐,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