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阿哥愣了,哎了一声叫住她,“你就这么走了?”
祁果新迟登登啊了一声,“奴才谢过赏了呀……”
他垮下了脸,“谢完赏就能走?谁这么教你的?”
不走,还干嘛呀?祁果新突然想起了什么,又咧嘴乐开了,“对了,奴才才刚给它起了个名字。”
六阿哥来了兴致,“叫什么?”
“叫团子。”
惊天动地的一阵大笑,六阿哥捧着肚子笑得直不起腰来,“它叫鹌鹑,那你叫什么?”
“果新。”祁果新这回真准备走了,听见这话,她转过头来,认真地答:“奴才叫果新。”
……
该回阿哥所了,五阿哥和六阿哥俩半大小子,笃笃骑在马上,人就萝卜丁那么大一点儿,比马头高不了多少。
人虽小,好赖是旗人爷们儿,六岁学骑马,小胖手抓着缰绳,别的不说,架势是挺有模有样的。
“五哥,额尔赫的闺女,叫果新的,你见过吗?”
五阿哥低头想了想,摇摇头说:“没见过,怎么了?”
“是个呆子。”六阿哥晃着圆乎乎的小脑袋,十分肯定地说道。
此时的承顺公府里,祁果新正拿米粒儿逗着鹌鹑呢。二哥子恩绰进来了,往陶罐里一瞧,这只蛐蛐儿个头大,腿儿粗壮,叫得也敞亮。
恩绰“嘿”一拍大腿,两眼都往外迸亮光了,“触须儿真直!是个宝贝。是谁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