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哥!天哥啊,我好像攒够买马的钱了。”
孟天歌颇惊喜地问:“是吗?你攒了多少了?”
“三百钱。”
不宜露富,不宜露富。
“三百,还不够,就算买匹小驹也要七百钱。”
白栎失望道:“什么?马儿这么贵的吗?我记得我小时候,隔壁的楚大哥买了匹马,好像才三百钱啊。”
孟天歌笑道:“那是多少年前了,如今物价一天比一天高,哪还能和以前的比。我以前在成都,一个月往死里花,也就花个三百钱。再看如今,我那个留在成都的小表妹,每个月只是买衣服的钱都不止五六百了。”
“对呀,越想到这个,我越心慌。钱就不该攒着,反正越攒越不值钱,还不如早早地花了。”
孟天歌道:“是这个理。我如今拼命攒钱,也就是为了能在你们临安买套私宅,等有了自己的宅院后,我便要疯狂花钱,反正钱也不经留。”
白栎问:“天哥,你想买的宅院,得要多少钱啊?”
孟天歌道:“如果要在你们清河坊这繁华地带买一套,怎么也得五六十万钱吧。”
“对呀,宅院那么贵,就靠我们这样一天天的跑腿儿,什么时候才能有五六十万钱啊?”
孟天歌拍拍胸膛道:“我又不是会一辈子的跑腿儿,等时机成熟,我自然会去做别的大生意。要不来临安做什么,一辈子都享受不了这里的富贵繁华,那还不如回老家呢。”
白栎不禁为孟天歌的宏愿所动。
“好啦好啦,先不说这些遥远的事情。小白,这里有一份送南港的单子,这位新客户还专门指定了要你送,也是奇怪。”
“南、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