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爸妈都说过了,瑞瑞等爸妈下班后就会去接,所以我们能玩到很晚回去。”
孙文丽听完后,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了,拉着苏俊杨到处逛。
看到她这么高兴,苏俊杨觉得这次出来玩还真对了,以后可以经常出去逛逛。
只是回到家后,两个苦逼大学生外加新手爸妈,既要完成作业又要哄儿子,玩的时候有多爽,面对儿子就有多内疚。
局势越来越好的时候,苏俊杨偶然间收到了一封读者的信,信封上的落款是中医,看来是喜欢《中医》那篇文章的读者。
能在那个时候,在火车上遇到小友,是吾平生所幸,仅仅只言片语,但小友的举止、那“老先生”三字,足以让吾铭记。
那是近六年来,吾感受到的为数不多的尊重。
不瞒小友,当时吾不知前路,无论是自己之路还是中医之道,一片茫茫,吾于黑暗中禹禹前行,几近放弃。
然幸甚,吾有同行者,易有善意人,不似小友文中医者,于黑暗中阖目。
……
吾如今已寻回祖业,于中医一道继续前行,还望小友莫要挂心。
看完信,苏俊杨满脸复杂,有点想哭,又有点开心,更多的是心疼。
那个老者在那么多恶意中寻找一丝善意,靠那些善意坚持下去。
在挣脱出来后,只是看到这篇文章,就能凭借文章中的情景推测出他。又担心他的思想会大变,在发现形势不会再变更后,终是寄出了这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