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使一个激动下手重了点,突然给萧子君灌了一大口魔气, 就看他像个蔫了的花一样头直接垂了下去,身子抖如糠筛,差点栽到地下去。
“你怎么样?这才不到一半, 还继续吗?”
萧子君扶着床边借力,抬头的时候有两条红纹顺着颈上的青筋往脸上爬,眼尾处有一块濡红浅浅的飞入鬓角。山洞里很静,只能听到他急速的喘息声,“继续。”
他双眼无神的往旁边瞟了下,问道:“方远魔气入体的时候也这般痛苦吗?”
“他跟你不太一样,他是命定的人,身子肯定比你更能融合一些,而且细水长流磨了近五年,你是自找的,纯属活该。”
萧子君一口长气呼出来,似乎放下心了一样。
“等弄完了你打算怎么办?”
“你把方远送回萧山去,然后把洞口给封了就好。”
“你呢?不出去了?”
萧子君没有说话,胸口钝痛,他右手抚了抚,手臂上的血染在白衣上猩红的刺眼。
“你把你自己封印了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