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还要归功于身侧这个人,偷瞄一眼身侧人的睡颜,南宫翧葶笑了笑, 疲懒得又眯了会儿, 两人昨夜牵紧的双手始终交叠在一块儿,唯有和心爱的人在一起,才能感受到如此的平静安宁, 就好像人生终于有了答案。
其实静桐素来浅眠,也不知是不是白天黑夜地照顾某人过于耗费心神,这个点竟还没醒。
南宫翧葶时不时地看一眼旁边的人傻笑, 枕头上她和静桐的发丝交错, 她小心地抬起手臂, 抓了静桐的一根头发,用力一扯!
“唉哟!”
“嘶……师傅,放手,痛!”
松了手, 静桐翻身利落地下床,“什么时辰,你怎么不喊我?”说话间迅速地穿衣完毕。
“让我来。”某人摊开掌心,静桐将手里的玉簪放置于她的手心之上, 自然地蹲下身低头, 南宫翧葶极其深情地望了眼静桐, 随后慢慢地将玉簪子给她戴上,满足地喟叹一声。
“师傅。”
“嗯?”
“我有没有夸赞过,你很好看。”
“啊?”
“我是说,你是我见过最美丽的女子。”
门吱呀一声,兰姿芮黑着张脸,端着药进来了,碗重重地放在桌上,药水溅出了些。昨夜死小孩非要赶走她,她心里头这股气还没过去,没良心的臭崽子,她就不懂得想一想,她要留夜是为了谁,还不是怕她会有突发状况,她倒好,一个劲儿地就想她走。
“兰姐姐,你来了。”
“嗯,她昨夜还好吗?”
“睡得挺安稳的。”
某人郁闷,不轻不重地捶了下床板,娘亲真是会煞风景!气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