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
兰姿芮以为她是不是又闹脾气,不想喝药了,将药碗给了静桐,“你搞定。”
南宫翧葶小口地“品”着静桐喂来的药,心思又飘了,刚才她拔下来的一根头发被她偷偷地藏在枕头下。
吞咽下最后一口苦药,南宫翧葶劝静桐先去吃早点,“娘,你是不是也没吃饭呢?正好,师傅你带着娘一起去。”
“我没事的,就再躺一会儿,反正我也不能动。别担心我。去吧去吧!”说着将被子盖严实了,一副我不会动一下下的样子。
“师傅,快点,快带娘去,别饿着她老家啦。”
某人催促道。
“要不兰姐姐,我们先去吃点。”
“也好。”
算她还有些良心,还能体谅到她这做母亲的一大早起来给她煎药,到现在滴水未进,“我们一会儿就回来,你老实些。”
门一合上,某人就露出了得逞的笑容,手臂从被窝里释放出来,揪住自己的一根头发,一拔!
又将师傅的那一根取出,合而作一结,捂在心口,笑得合不拢嘴,这个样子,是不是就是以前他们常说的结发夫妻。想到结婚,南宫翧葶更是不能好了,要不是一激动就会扯到伤口,怕早就一蹦三尺高了,床都能蹦塌。
在木屋的日子里,赵岚夋常和某人说,恋爱容易迷了人心智,会变幼稚,可他要在此看到南宫翧葶这番花痴遐想之状,定只会说出三个字,她疯了!
对,不是幼稚是疯了。
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儿,她怎么就能想的那么久远,连成亲都打算好了。
门外传来脚步声,将南宫翧葶拉回了现实,她将头发放到枕头里,然后若无其事地闭上眼睛,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