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菲菲故作不解:“你毁了凤唯和蔓蔓的婚事,别人为何不能求娶,还有这个。”
她又拿起另一本奏本:“二皇子以你名不正言不顺之名出师,讨伐你,当年立储的旨意上,写明是立皇后之子,如今盛京传闻,你并非皇后亲生,所以有违旨意。”
“还有,皇上到底是病了还是中毒?”方菲菲厉声质问他。
赵焯满目阴厉却毫不在意,他扣住方菲菲的手,奏本从她手里滑落:“他们若是敢反,孤正好以叛乱之名诛杀他们,永绝后患。”
“就算孤不是皇后的儿子,孤也是父皇的皇长子!继承大统,也是天命所归!”
方菲菲看着他,难以言表的沉痛忍不住落下泪来:“太子哥哥”
赵焯不再看她,他深吸了一口气,大喝道:“来人!”
侍卫来的很快,他将方菲菲交到了他们手里,冷冷丢下一句:“看好她!”
方菲菲心下一凛,朝着赵焯离开的方向大喊:“太子哥哥!”
自从盛启帝昏迷,就一直被囚禁在文昌宫,整个寝殿只有相应的几个宫女内侍,唯一在他身边照顾着的只有薛贵妃,赵焯禁止任何人探视,也禁止薛贵妃踏出文昌宫一步。
所以当他踏进寝宫时,薛贵妃正在帮盛启帝擦手,冷瞥了他一眼,硬声道:“你来做什么?”
赵焯高高在上冷睨一眼,笑道:“自然是来探望父皇,父皇久病,儿臣很是担心,特意亲自熬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