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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即使在家都穿金戴银的女人,像往常一样优雅地坐在沙发上,也像往常一样优雅地询问怎么回来得这么晚。

我说在学校看书,她了然地点头。

但我知道,就算我不说,她也并不会在意什么。

毕竟饭桌上,永远只有我一个人。

晚上,悲鸣照常响起了,就跟隔壁的贵宾犬十点必然会狂吠一样。

但究竟是它先叫,还是她先叫的?

又或者是他?

我也搞不清楚。

但有一样是确定的,没人会来阻止这场闹剧。

剧中人也一样。

我不能理解为什么有人能视财如命,也不能理解为什么有人能视事业如子。

那我算什么?

一个为了讨好即将去世的老头而计划产出的物品吗?

最大的价值只是被一个不爱我的女人拿去炫耀。

可她从不知道,我努力的唯一原因,只在她打电话时口中“我家儿子”四个字。

也是够卑微的。

算了,无所谓,过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