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并没有要走的意思。
赵铳寻思着这护士难道想盯着迦迦换衣服?拿防贼的眼神使劲回瞅着护士。结果小护士被他赤果果的凝视纹丝不动地盯了一分零七秒,脸红脖子粗到实在忍受不住帅哥的关注,捂着嘴转身先出去。
曾楼迦一伸手,“衣服给我。”
赵铳推开他手,“你这不病着呢,我帮你换。”
“我不是出了车祸,被碾断手脚,更不是老年痴呆或是帕金森综合症。”难道换衣服这种小事还做不了?
赵铳说,“学长你真幽默,我是本着对你负责任的态度,你可别以世俗的肤浅眼光,来衡量我接下来对你做的每一个举动的本质。”
曾楼迦头还晕着,赵铳的话更令人头晕,他那双魔爪未经任何许可,已经在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下打着正义的旗号,伸在自己的身前。
曾楼迦喜欢穿衬衫,六颗纽扣眨眼间被赵傲天全部解开,令人不得不怀疑这一年中,赵某人是否在不为人知的角落里专门修练过贼手。
赵铳确实是郑重其事地在脱迦迦的衣服,捏着衬衫往开一拉。
雪白无暇如圣光一般扑面而来。
白花花的肉肉啊红红的果子,好久不见了,你们还好吗,你们想死我了!
曾楼迦瞧他眼睛都定格了,冷不丁一句,“我要感冒了。”又试探性地补充一句,“我的十八块腹肌好看吗?”是不是足以健壮到能夹死你的地步?
赵铳正色庄容地把衬衫合拢起来,“搓衣板,不好看,没感觉。”
内心os:好想在搓衣板上跪舔到死啊!!
曾楼迦一把扯过来病号服,转身进了盥洗室自己换,待他出来时赵铳已经重新塞好了鼻子上的卫生纸,对他故作端庄道,“学长,我听说你并没有住学校宿舍。”
从很多人那里打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