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系吗?”曾楼迦躺在了病床上,“学校又没有明文规定必须住宿舍。”
赵铳继续一本正经道,“那你租在哪里了,我正好没事,去给你拿几件换洗衣服。”
他那点小心机完全逃不过曾楼迦的法眼,果断回绝着,“我身上这不穿着病号服呢,需要换什么衣服。”
赵铳明目张胆道,“那你内裤不用换吗?这么热的天,起码一天得换洗一条吧。”
曾楼迦摸摸自己的额头,“医院门口595元能买七种颜色的回来,赤橙黄绿青蓝紫我可以从周一穿到周末。”
“那洗漱用品呢?”
“门口小卖铺。”
“那一日三餐呢?”
“医院里自产自销,蒸煎炸炒,各不相同。”
曾楼迦把被子盖好,“我是病人,我花钱是想得到充足的休息。”你可以滚蛋了吗?
赵铳一咬牙,“学长,我对你太失望了。”
曾楼迦:厌烦ヽ(‘⌒メ)ノ
“你难道都不考虑学习的事情吗?”赵铳使出杀手锏,“你在这里躺着要虚度多少年华,不然我去你家把最近要学的书给你拿来吧。”
曾楼迦忍不住呵呵笑了起来,“好吧好吧,你想扛就全部扛来吧。”反正我也不看。
从书包里掏出钥匙串,给赵铳大致说了方位,终于忍不住地蒙头睡下,多一句话都没有。
赵铳捧着钥匙包,仿佛手捧金光圣旨,出门后立刻变了一张冷峻严肃的脸,对值班的护士小姐姐叮嘱道,“医院的饭一份都不订,我来的时候自然会带,”而后又再三恳请,“麻烦小姐姐你扎针的时候轻一点,里面那位最怕疼,一疼就踹人。”
找了大半天,赵铳才从犄角旮旯里摸到了曾楼迦的屋门,心里一半是快乐,一半是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