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玩好歹伪装一下啊,学霸小姐。”
景繁接过衣服换上了,下车时,校服外套被遗忘在了座位上。
跟着宋寒走进炽荒,音乐声潮水一般涌到耳边。
炽荒人很多,景繁这会手脚都什么力气,跟在宋寒身后,走得很艰难。
正烦躁时,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是今天下午刚刚触碰过的温度。
被一路拽着手腕带到三楼,景繁才舒了口气。
“坐一下。”宋寒让她坐在客厅,自己进了厨房。
听见动静的贝小池从房间里冲出来,看见景繁后更激动了。
“学姐!你没事吧?”贝小池把着她的肩,紧张地上下打量着。
“没事。”景繁冲她笑笑。
“你是还没完全回过味儿来呢。”宋寒拿着药箱走了过来。
“我没受伤。”景繁说。也就胳膊挨了两下,都没什么感觉。
“贝小池走开,”宋寒把贝小池扒拉到一边,对景繁说,“跟我来。”
景繁看她一脸认真的神色,只好起身跟她进了卧室。
宋寒的卧室很大,灰色系,性冷淡风。各处都收拾整整齐齐却又不至于毫无人气。景繁扫了一眼,没看到任何和架子鼓有关的东西。
“坐下。”宋寒手上拿着一瓶药水,眼神示意她坐到床上。